非洲白日梦女

不努力,不放弃

FIRE

借梗

炎博向 第一人称 参考官设(有部分私设 小心勿踩雷。

非考据党 差错、ooc不可避免 介意慎点

的地得不严谨本人

(一周年生日快乐)


10:15  A.M.  天气/未知  地点/未知

为了规避在舰船不远处缓慢形成的天灾云,并且在下一次龙门战役之前做好准备,在与阿米娅敲定临时航线之后,我和精英小队前往某处灾后废墟,获取情报。

这次行动,出乎意料的,在队伍里看到了那个人。他的手总是有意无意的虚扶刀柄,他是天生的战士,上交给人事部的那份名单,我曾看到过,虽然对于上面陌生的名字,或者说代号,我并不悉知,却足以从其他干员的表情及言辞间,了解他的强大。

炎客。排班表上不常出现他的名字,偶尔交谈,也总是有种被抬杠的味道。他说他出现在我的过去,三年前那段早已被我遗失的历史里,但我不知道他看我的眼神里那种期待,到底是希望我记起,还是希望我可以就这样无知的,在不确定的未来成为他刀下亡魂。

当然这都是他一面之辞,我更希望他予以罗德岛充分信任的那天,是被我们确定的未来。

“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,好像偶尔有风在吹着我们走”我伸出手感受着这股动力。这熟悉又让人头痛的感觉,迫使我回忆起理智见底时内心一瞬的悲痛。

“是源石流”她意识到后,小声惊呼。

“麻烦跟队医疗部实时确认每个人的体征变化,有情况随时告诉我”我扭开通讯器的开关,如此传话道“要注意保护好自己”

“三点钟发现敌人,好像是整合运动!”通讯器里响起敌情。

“速战速决吧”我深吸一口气,对阿米娅说道。

源石流固然可以助长我方干员的源石运用能力,但对于对方也同样如此。善用地形我明白,但是在这样浓度的源石环境里,我不愿看到一些坏情况发生。

战斗的胜利,和大家的安全,我都要。

对抗持续着,在我看到敌方不断投入战场的那些萨卡兹魔人,我意识到今日战局,不会容易。

[你看到那条龙骨了吗,它好像我们的舰船,它走过的地方,洒满了萨卡兹人的血]

脑子突然嗡嗡地,眼前还出现了幻觉。我不知所以的挥了挥手,把虚像吹散。如果流血是必要的,那情愿或者不情愿,从结果来看没有区别

“罗德岛”我用力的转动着通讯器的开关“全力进攻”

耳边迅速传来铺天盖地的爆炸声作为回应,源石技艺驱动着法术发动攻击,尘土飞扬,还有些许烧焦的味道。

所幸,猛攻之下,我们得到喘息的机会,于是立刻让大家整队离开这里。

还有魔战士们隔着前人的尸体,虎视眈眈的看向这里。

“你们走吧,消灭追兵这种事,向来是我去做的”

我张口,却说不出话。我这个时候应该选择相信他。思考一番,我最后跟着其他人转移到安全地带,凭借信使传来的情报设计离开的路线。

几乎是迅速的,在所有人的商讨下,决定了撤退方案。

“Doctor…?”被阿米娅发现我的心不在焉,她轻声喊道

“Doctor想做什么,就去做吧”

回到战场时,比起源石流,热浪压倒性的灌进肺里,呼吸差点被掐灭。

能想象什么是火海,什么是炼狱吗,这一切在当下变成具象。血液汇聚成溪,流过我脚边,地面都有些滚烫,所到之处尽是火焰与残尸,快要撑破我的眼眶。我的身体有些不知所措,头和心脏同时开始作痛,霎时间分不出谁先谁后。

他一个人站在那,源石流吹动着他的外套,上面罗德岛的字样已经模糊到勉强能辨认,衣摆被烧出好大的缺口。双刀倒映着红光,刀刃上还有火舌吞吐,灼烧干涸的血迹。长刀拄地,手上的血顺势滴落在地上,烫得冒烟。

我记得有干员跟我说起过,炎客战斗时的样子。与其说我是被过高的气温压迫的无法呼吸,不如说我因为所见景象而不敢呼吸,更确切的,因为这个人。

敬畏,我毫不吝啬的用来形容,他。

由于我再三坚持不让他们再次涉足这片源石浓度太高的地方,我身边只有医疗急救车。靠着一腔没由来的,才刚在心里生根发芽的热情,我穿过烈焰,走到他身边。

他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,握刀的手臂肌肉明显抽动了一下,却没有把刀抬起来。

“你还活着”

他微微喘着气,语气里难得流露出疲惫。

“你也一样”

我简单地和他“寒暄”,一边检查他的情况。我分不清他身上的血是自己的偏多还是敌人的多,肉眼可见的伤口足够我触目惊心,颈项上的监测环颜色也不太乐观,但至少没有想象中那么差。

“这些人,尚且值得我与之一战”

我抹掉他脸上的血,不作回应。

“这场战斗你满意了吗,Doctor”

“全员归队,我就满意”

他扬起嘴角笑了一声,露出他的尖牙。

“生命只是湮灭之前的一小段历程,我不在乎死亡”

“但不是现在”我说着,并指挥医疗急救车启动紧急治疗

“那你呢”他手心很热,还沾着血,轻轻贴上我右侧的脸颊,旋即收回,手指从那道旧伤上划过“你脸色很差,你不该回来。”

“试着相信一些东西,也许你会有新的发现”我向他伸出手“走吧,我们回家”

他哼了一声,尽管在治疗之后状态有所好转,他还是十分配合的把手递给了我。

足足坚持到把炎客带回临时驻扎地,我才认命的陷入昏迷。

两天后,舰船内。

例行体检之后,我坐在办公室里,手上挂着水还一边写着报告。最后又不知不觉睡过去,醒来时船舷外已是夕阳,身上盖着一件印有罗德岛字样的外套,领子上还有暖暖的余温。桌上不知何时摆着一盆花,纤细但顽强。

办公室的门被敲响,炎客走了进来。回过神发现今天的值班助理是他。

“警醒能延续你的生命,Doctor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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